视频字幕提取电视剧台词:《甄嬛传》第48集剧本精校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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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甄嬛传》
第48集
(溪边)
甄嬛:王爷。
果郡王允礼:阿晋昨天惹你生气了。
甄嬛:阿晋说话一向爽快,他若说了什么我也不会生气,我为王爷高兴。
果郡王允礼: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
甄嬛:沛国公家世显赫,虽然手中早没了实权,但家教甚好,教出来的女儿必定风姿出众,何况太后又喜欢,静娴,一听名字便知是温柔大方的好女子,先恭喜王爷了。
果郡王允礼:你是真心恭喜我吗。
甄嬛:当然。
果郡王允礼:我来帮你,无论你是否心口如一,我只想告诉你,我并不喜欢孟静娴,即便她如何如何好,偏偏不是我所中意的。
甄嬛:太后十分中意孟小姐,何况王爷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。
果郡王允礼:太后不知道,你不是不知道。
甄嬛:即便王爷不中意孟家小姐,太后也会为你挑选其他匹配的婚事,王爷还能拒绝以后的每一位吗,何况王爷中意之人,未必对王爷有心。
果郡王允礼:我不是皇上,我的婚姻关联不到国运,太后也不会勉强我的,至于我所在意的意中人,是否与我有相同的心意,我只相信,精诚所至金石为开。
甄嬛:精诚所至,或许是有金石为开那一天,只是妾心若如古井,不愿再起波澜,甘露寺不便男子往来,我也不欲沾惹闲话,此后与王爷还是少见为好。
果郡王允礼:你觉得我冒犯了你。
甄嬛:不是冒犯,是云泥之别,王爷天潢贵胄,实在不宜多来此地。
果郡王允礼:你不愿意见我。
甄嬛:不该相见自然不愿见,还请王爷尊重我的意愿。
果郡王允礼:既然这样,好吧。
(甘露寺)
崔槿汐:这入冬以来,娘子便一直咳喘不息,整夜整夜地睡不好,又盗汗,这可怎么是好呢,怎样啊。
浣碧:(摇头)。我去了温府,府里的人说,入冬后,太后就旧病复发了,留了温大人伺候,不让他出宫。
甄嬛:对,太后凤体要紧,温大人费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,也只有太后安好,才会让芳若来庇护咱们。
崔槿汐:冰糖雪梨吃了多少都不见好,好在王爷让阿晋送了一些燕窝来,最能生津润肺的,娘子要不吃完再写吧。
甄嬛:我写完再吃吧,哪有这么娇气了,不过是咳了两声而已。
浣碧:哪里是咳两声的事情啊,人都要咳坏了,饶是这样,静白还打发小姐去溪边洗那么多的衣裳,我看小姐就是过分劳累了。
崔槿汐:姑娘还是少说两句吧,为了娘子咳嗽得厉害,外边不知道有多少闲话说得难听呢,竟还有说娘子得了肺痨的。
浣碧:谁这样胡说啊,我看小姐就是这样被她们折磨坏的。
静白:咱们甘露寺不能住得了肺痨的人。
姑子一:就是。
静白:那还有别的香客敢来住吗,这百年古刹的名声可不能断送在一个不祥之人的手里。
浣碧:哪个人说我们小姐得了肺痨,啊,哪个大夫说过了,你这样满口胡说,你也不怕天打雷劈吗。
静白:你,就算不是肺痨,也和肺痨差不离了。
姑子们:是,就是啊。
静白:这样日咳夜咳的,咳得旁人还要不要住了。
姑子们:对呀,就是,我们还住不住了。
静白:看着都晦气。
甄嬛:是我不好,我身子不好,连累大家了。
姑子二:知道牵累了旁人就应该赶紧走。
姑子三:对呀。
姑子二:这样死赖活赖着,招人讨厌。
姑子们:是,可不是吗,就是。
静白:哎,哎你们瞧,她就是个贼,这现成的贼赃就在这里呢。
崔槿汐:什么。
甄嬛:说话要有凭据,我,我何曾偷你们东西了。
静白:甘露寺里只有我和住持才吃燕窝,你这燕窝是从哪儿来的。
姑子们:就是的,从哪儿来的呀。
静白:那太医总有好些日子没来看你了吧,你可别说这燕窝是他拿给你的,宫里头的姑姑也有两三个月没来了,你若不是偷我和住持的,难不成这燕窝还自己长腿跑到你碗里的吗。
姑子们:就是啊。
姑子三:这到底从哪儿来的。
姑子二:她每天拾了柴火回来,都要到师父房里去说一声,一定是她偷了燕窝吃的。
姑子们:就是。
姑子四:我看就是她。
甄嬛:既然燕窝是日日吃的东西,若是不见了,你早该发现去找了,怎么眼瞧着到了我这儿才说起有贼这回事呢。
静白:没那么多废话和你说,你若有本事,只说这碗燕窝是从哪里来的就是,若说不出来,就是偷了我的。
姑子们:对,就是。
浣碧:怎么就许你们有燕窝,旁人就不许有燕窝了。
静白:旁人,旁人或许还有家里人会送些东西来,可莫愁是宫里头赶出来的不祥之人,她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燕窝。
姑子五:就是的。
静白:贼就是贼,抵赖也不中用,我去请住持。
静岸:怎么了,怎么了,都这么吵吵闹闹的。
静白:莫愁是个贼,偷了燕窝,现下又得了肺痨,这甘露寺是住不得了。
姑子们:就是。
静岸:行了行了,你们怎么给她零碎折磨受的,我早就看在眼里了,真就这么容不得她吗。
静白:不是咱们容不得她,她是从宫里头出来的,宫里头的态度你也是清楚的,咱们若是再容她,那总有一天倒霉的是咱们甘露寺啊。
姑子们:就是,对呀。
静岸:行了行了,莫愁也是怪可怜的。
静白:住持若是怜悯莫愁,那可怜的就该是咱们了。
姑子们:可不是嘛。
静岸:怎么病成这样啊,那,那方才说肺痨是怎么回事啊。
甄嬛:没有大夫来看过说是肺痨,我只是咳得厉害。
静岸:吃药了吗。
浣碧:已经按照药方抓过了,只是还不曾见效呢。
姑子五:莫愁这样日夜咳着有大半个月了,其实早两个月就在咳,只是没那么厉害,若不是肺痨,怎么吃了这么久的药都不见好啊。
姑子们:没错。
姑子三:你瞧她这样瘦,一咳起来脸都红成这样了,多半是治不好的肺痨,咱们断断不能和她住在一块了。
姑子们:就是,不能跟她住一块,可不是吗。
静岸:莫愁啊,眼下你的身子这么不好,她们又怎么都不肯跟你共处,不如先搬出去吧。
甄嬛:住持,您知道的,我们眼下无亲无故,我们能搬去哪儿呢。
浣碧:身为住持不能主持公道,只能听着一群姑子瞎嚷嚷,耳根子未免太软了吧。
静白:闭嘴,住持也是你能指责的吗。
甄嬛:说就是了,你仗势欺人算什么呀。
崔槿汐:住持,可否听我一句话,我们娘子是不是肺痨,现在还不可而知,可是她现如今身子这么弱,病得这么厉害,外面又冰天雪地的,让我们一时间往哪儿搬呢,住持,我求求您,您多宽容我们几日可好。
姑子三:这样病怏怏的,怎么和咱们一块住啊。
姑子五:就是。
姑子四:这样日咳夜咳的,咱们还要不要睡了。
姑子一:是啊,她就是个贼,她今日偷燕窝,明日还不知道偷什么呢,若莫愁住在甘露寺,我们就不住了。
姑子三:是啊,我们就不住了。
姑子五:就是。
姑子四:就是。
姑子二:不住。
甄嬛:既然甘露寺容不下咱们,我也不叫住持为难了,只是一样,我并不是贼,这燕窝不是我偷来的,既然甘露寺容不下咱们,咱们走就是了。
崔槿汐:我。
甄嬛:快去收拾东西吧。
崔槿汐:住持。
浣碧:小姐。
静白:既然是贼,那这些带走的东西咱们都是要一一翻查过的。
崔槿汐:你。
静白:万一被你们夹带了什么出去,那咱们可是说不清楚的。
静岸:静白,别说了。
好心姑子:这种地方不住也罢,我帮你们收拾东西,等一下送你们出去。
静岸:莫愁啊,凌云峰有几处禅房,你先去住着,不用修行了,一切等身子好了再说,啊。
甄嬛:多谢住持。
姑子二:装腔作势。
好心姑子:谁要是再啰嗦,尽管找我说话。
(路上)
浣碧:小姐。
崔槿汐:小姐。
浣碧:小姐。
好心姑子:娘子。
浣碧:小姐。
好心姑子:娘子。
崔槿汐:小姐,烧得厉害,这可怎么是好啊。
浣碧:雪下得这么大,去凌云峰的禅房也来不及了,甘露寺又去不了,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怕也请不到大夫呀。
崔槿汐:这可怎么是好,这是哪儿啊这是,倒也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浣碧,前面就是清凉台,只有找一个人去帮忙,快去快回,小姐,这可怎么是好。
好心姑子:浣碧怎么去了那么久啊,你们说的那个人到底会不会来。
崔槿汐:我也不知道,只能赌一把,若真的走投无路,娘子也不能获救,我们始终跟娘子在一起。
好心姑子:哎。
崔槿汐:王爷,王爷,王爷。
果郡王允礼:怎么烧得这么烫。
崔槿汐:娘子身子本来就弱,又着了风,怕是受了风寒。
果郡王允礼:来,这里一入冬就容易大雪封山,趁着雪还没有封路,赶紧跟我回清凉台。
崔槿汐:谢王爷,凌云峰的禅房不能没人打点,我先上凌云峰去打点禅房,等娘子身子好一些,你们再把她送回来。
果郡王允礼:好,多谢。
好心姑子:你接过去的可是条命啊。
果郡王允礼:我知道。
好心姑子:你不知道,你是个男人,男人都会让女人伤心的。
果郡王允礼:如果救得了她,我必不伤她,我会尽力去做的,相信我。
好心姑子:就信你这一次。
果郡王允礼:来。
(清凉台)
果郡王允礼:去请温太医了吗。
阿晋:已经派人进宫去了,说是王爷不适,一定要请温太医来看,只是这雪天路滑,温太医上山不便。
果郡王允礼:再不便也得来啊,清凉台本来药物就不多,娘子还一直高热不退,这样下去,只怕不好。
浣碧:已经拿冷水擦了那么多次了,可是小姐的高烧一点都没有退,这该如何是好啊,快。
果郡王允礼:浣碧,你忙了半天了,先去休息吧,别把自己累坏了。
浣碧:可是小姐她。
果郡王允礼:这里有人照顾,你如果把自己累坏了,那就更没人照顾小姐了,阿晋,带浣碧姑娘下去休息。
阿晋:是,浣碧姑娘,请。
浣碧:那就有劳王爷了,继续。
果郡王允礼:我看着娘子,你们也下去吧。
采蓝采蘋:是。
(插曲):(旧梦依稀,往事迷离,春花秋月里,如雾里看花,水中望月,飘来又浮去,君来有声,君去无语,翻云覆雨里,虽两情相惜,两心相仪,得来复失去,有诗待和,有歌待应,有心待相系,望长相思,望长相守却空留琴与笛,以情相悦,以心相许,以身相偎依,愿勿相忘,愿勿相负又奈何恨与欺,得非所愿)。
阿晋:王爷,您疯啦。
果郡王允礼:我就是疯了也得让嬛儿把高热退了,去外边守着,不许乱说。
(插曲):(终于随乱红飞花去,期盼明月,期盼朝阳,期盼春风浴,可逆风不解,挟雨伴雪,催梅折枝去,凤凰于飞,翙翙其羽,远去无痕迹,听梧桐细雨,瑟瑟其叶,随风摇记忆,梧桐细雨,瑟瑟其叶,随风摇记忆)。
温实初:幸好。
果郡王允礼:你终于来了。
温实初:给王爷请安。
果郡王允礼:瞧瞧。
温实初:雪夜难行,恕微臣来晚了,微臣正好带了一些疏散的药,还开了个方子,劳烦先在王爷这里煎了吧。
果郡王允礼:好,快去。
采蓝:是。
果郡王允礼:娘子好些了吗。
温实初:幸好烧得不厉害,若还是像通传时说的高热不退,那就麻烦了。
果郡王允礼:好,我先去换身衣服,一会儿再过来看娘子。
阿晋:王爷,快去换件衣裳吧,嘴唇都冻紫了。
果郡王允礼: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啊。
浣碧:王爷,温太医来了吗。
果郡王允礼:在里边呢,正要你照顾呢。
浣碧:王爷,你怎么了。
果郡王允礼:没事,走得急摔雪里了,你赶紧进去吧。
温实初:王爷,您怎么又来了,这儿有微臣,您就放心吧。
果郡王允礼:什么时候温太医给娘子看完病,也给我瞧瞧,我这两日,我这两日总是咳得厉害。
温实初:王爷您不好好休息,病情反复,反而不利于身体。
果郡王允礼:这不大家都忙着呢吗,就我一个人闲着也过意不去,特意过来瞧一瞧,万一不适,好歹太医就在身边。
温实初:浣碧姑娘,你已经熬了大半夜了,不如去休息吧。
浣碧:也好,温大人,您也早点歇息吧,要是您也累病了,谁来照顾小姐啊。
果郡王允礼:这样吧,今晚我也留在这里,温太医和浣碧就在这儿将就睡下,大家彼此都好照顾。
浣碧:多谢王爷体恤。小姐,你醒了。
果郡王允礼:你好些了吗。
甄嬛:这是在哪儿。
果郡王允礼:这是清凉台,你病得太重了,便把你接来清凉台照顾。
浣碧:我真是高兴糊涂了,温大人就在那儿呢,我快请他过来给小姐看看,温大人,小姐醒了,快来啊。
温实初:是好多了,是好多了。
甄嬛:既然好了,那我们赶紧回去吧。
果郡王允礼:身子还没好全,还得安心静养,清凉台少有人到访,是最好的所在了。
温实初:其实清凉台也未必好。
浣碧:若是清凉台不好,还有比这儿更好的所在吗,而且小姐现在身子这样,是能腾挪奔波的吗。
甄嬛:槿汐呢。
浣碧:我陪小姐来了清凉台,槿汐去了凌云峰,出了什么事好互相照应着。
果郡王允礼:采蓝,采蘋,你这几日病着,浣碧一个人照顾你十分的辛苦,这两日在外面煎药的事情,都是采蓝和采蘋在帮忙,如今就让她们进来和浣碧一同照顾你。
甄嬛:王爷情况似乎不太对,你且瞧瞧。
温实初:王爷是辛劳过度,又着了风寒,是而引起了发热,赶紧捂着被子睡一觉发发汗,我再开一个疏散的方子也就好了。
果郡王允礼:有劳太医了。
浣碧:阿晋,快进来扶王爷一把。
果郡王允礼:看来,看来我是少不得要睡一觉了,娘子要好好休息啊。
浣碧:我扶王爷出去。
甄嬛:我这里不要紧,你去看看他吧。
温实初:你很关心他呀。
甄嬛:果郡王一向仗义,如今又是这儿的东道主,拼死救了我,我不过是寻常问候两句而已,你连日照顾我也很辛苦,也赶紧去歇歇吧。
温实初:那好吧,你先好好休息,我去看看王爷。王爷身体的底子一向都好,得了一点风寒不成大碍,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就是了。
阿晋:多谢大人,奴才已经命人打扫了客房,大人先去歇息。
温实初:好。
浣碧:阿晋。
阿晋:姑娘怎么来了。
浣碧:王爷还好吗。
阿晋:倒不是险症,还好。
浣碧:阿晋,我问你件事。
阿晋:你说就是。
浣碧:采蓝和采蘋。
阿晋:她们伺候得不好吗。
浣碧:我瞧她们的打扮不像平常的丫头,倒像是半个姨娘,我哪敢使唤她们呀。
阿晋:什么。
浣碧:她们不是王爷的贴身侍婢,通房的丫鬟吗。
阿晋:姑娘真会说笑,王爷近身伺候的只有我罢了,她们只是这里的丫头,你不知道,这清凉台伺候的丫头,仆从,都是漂泊无依的,被王爷救了回来才来这里服侍,断不会存了非分之想,姑娘不知道,你们娘子必然知道,咱们王爷是不会有妾侍侧妃的,若是有,也只会有一位福晋。
甄嬛:阿晋,你们家王爷好些了吗。
阿晋:风寒一直未退,这几天除了喝药,什么都吃不下,人也瘦了许多。
甄嬛: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重呢,你们先退下吧,我和阿晋说说话。
采蓝采蘋:是。
阿晋:我们王爷是个傻子,他喜欢不该喜欢的人,做常人不会做的傻事,那日娘子高热,敷了多少冷毛巾也不中用,于是我们王爷穿着贴身的中衣,躺在冰雪里,等自己身子冷透了之后,再抱着娘子,如此反复多次,让娘子的高热退了下来,这样连番辛苦,饶身子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啊,不过,娘子放心,我们王爷断不敢轻薄娘子,那日娘子穿得整整齐齐的,我们王爷发傻也不是头一回了,自从闯进翊坤宫救下娘子,奴才就知道,王爷的傻病救不好了。
甄嬛:你对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。
阿晋:奴才不知道王爷做这些白费心思的事是为了什么,可奴才知道,王爷是真的费尽了心思。
甄嬛:难为你们家王爷一片心意。
阿晋:如今王爷病了,娘子若有空,可否也去看看王爷。
甄嬛:我是清凉台的客人,去看你家王爷是理所应当的,你不说我也会去。
阿晋:我若不说,娘子是糊里糊涂去,这清凉台糊涂的人不少,有人糊里糊涂高兴,有人糊里糊涂不说,王爷也不会直接说与娘子听,还是得我阿晋来说。
甄嬛:那么你陪我一起去看看你家王爷吧,太妃来看过王爷了吗。
阿晋:太妃今生今世都不能出安栖观的,王爷病了的事还瞒着呢。
甄嬛:先瞒着吧,免得太妃担心。
果郡王允礼:你来了,你好些了吗。
甄嬛:已经能站在你面前了,你说好了吗。
果郡王允礼:来多久了。
甄嬛:不过一个时辰,看你睡得香,就没叫醒你,要不要喝点水,允礼。
果郡王允礼:你叫我什么,嬛儿,我不是在做梦吧。
甄嬛:先喝口水润润吧。
阿晋:王爷,皇上和敬妃他们来了。
果郡王允礼:啊。
甄嬛:啊。
果郡王允礼:皇上怎么来了。
甄嬛:我。
阿晋:出门就要撞上了。
甄嬛:我。
果郡王允礼:那儿有个屏风,先到后面避一避。
苏培盛:皇上驾到。
雍正:老十七不在,连个和朕谈诗论画的人都没有了。
果郡王允礼:臣弟给。
雍正:既病着,就不要拘礼数了。
敬妃:王爷安好。
果郡王允礼:皇兄跟敬妃娘娘今儿个兴致真好,只是怎么突然想到到臣弟这儿来了。
雍正:难得雪化了,整日闷在宫里也是无趣,出来走走,路过你这儿,听说你病了,果然还有病色,只是精神还好。
敬妃:是啊,胧月听说十七皇叔病了,特地来看望十七皇叔呢。
果郡王允礼:胧月也来了。
敬妃:好了好了,十七皇叔病着呢,胧月不要闹十七皇叔了。
雍正:这丫头鬼精灵着呢,她知道你病了,不肯要你抱,那股机灵劲和她额娘一模一样,老十七,这些日子你没来宫里,连朕都闷得慌,连个和朕说说诗词歌赋的人都没有,若是当年她还在。
果郡王允礼:臣弟幼时就常听皇兄和皇嫂谈词论赋,一同和歌。
雍正:后来也只有甄氏能跟朕说上几句,只可惜,她太不受教了。
胧月:甄氏,甄氏。
雍正:你知道是谁吗,你就跟着学,你的清凉台一直听说很好,今日一见,果然是个好地方。
果郡王允礼:皇兄如果喜欢,常常来坐就是了。
雍正:出宫一趟多难哪,多少言官的眼睛盯着呢,清凉台虽好,缺个女主人,你年纪不小了,是该纳福晋的时候了。
果郡王允礼:再说吧,如果有中意的,臣弟一定把她奉为清凉台的主人,一生呵护。
雍正:你自己有了主意也好,你若喜欢,朕先从世家女子中挑几个好的给你留着。
果郡王允礼:皇兄说笑了。
雍正:天不早了,回去还要看折子,你且好好养着。
果郡王允礼:是。
雍正:不必了,把病养好了要紧。
果郡王允礼:路上滑,皇兄慢走,他已经走了,即便皇兄不肯承认,你终究是胧月的额娘,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。
甄嬛:胧月不知道也好,有我这样的额娘是她的耻辱。
果郡王允礼:胡说,胧月有你这样的额娘是她最大的骄傲。
甄嬛:王爷。
果郡王允礼:嬛儿,你怎么又这样叫我。
甄嬛:方才是莫愁失仪了,还希望王爷见谅,还请王爷像从前一样称呼我吧。
果郡王允礼:是因为皇兄吗。
甄嬛:皇上的到来只会叫我更加清醒,方才是我糊涂了,是我冒犯了王爷。
果郡王允礼:皇兄从来没有来过清凉台,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就来了,他也许是一时兴起,突然至此,可于我于你。
甄嬛:世间的事往往都是想不到的。
果郡王允礼:你刚才说的话不是这样的。
甄嬛:我们已经打扰王爷多日,外头雪已经化了,我们明日便告辞了,去凌云峰禅房,连日来多谢王爷。
(凌云峰)
崔槿汐:吃药吧。
浣碧:小姐的身子是好多了,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好一点。
甄嬛:会好的,快到春天了,一切都会好的。
(路上)
甄嬛:今日是三月初三,上巳节,咱们带上些节礼去看太妃,太妃一定很高兴。
浣碧:我们也好久没见太妃了,是该去瞧瞧呢。
(安栖观)
积云:今天天好,你也难得愿意出来走走。
甄嬛:许久不来看太妃了,真是我失礼了。
浣碧:太妃安好。
舒太妃:这样花开时节,倒想听一听琴呢,上次损坏的琴弦我已经修好了,你也正好来试试称不称手。
果郡王允礼:儿子正好带着长相守,可与娘子同奏,久闻娘子琴技甚好,不知可否同奏一曲。
甄嬛:长相守的旧主人在此,我怎敢夸口琴技呢,与王爷合奏,我也从未试过,怕是跟不上王爷的笛声。
舒太妃:先帝去世以后,我不再碰长相思,这合奏之音也再不曾听闻过了,请娘子全一全我这未亡人的心愿吧,有生之年我还真想再听一听这长相思和长相守齐发齐奏之音呢。
甄嬛:太妃既有此言,那我相拒不如从命。
果郡王允礼:奏什么好呢。
甄嬛果郡王允礼:长相思。
舒太妃:你们俩倒是心意相通。
甄嬛:只因琴名长相思,是而我与王爷都想到了此处。
舒太妃:我虽不太懂文墨,李白的长相思我还是知道的,不如就这首吧。长相思,摧心肝,日色欲尽花含烟,月明如素愁不眠,赵瑟初停凤凰柱,蜀琴欲奏鸳鸯弦,此曲有意无人传,愿随春风寄燕然,忆君迢迢隔青天,昔日横波目,今为流泪泉,不信妾肠断,归来看取明镜前。先帝去世以后,很久再没有听到这长相思与长相守合奏的声音了,今日再闻到这琴笛合奏,很有当日我与先帝合奏的情味。
积云:太妃说得是,别的琴笛便也罢了,咱们的长相思与长相守不止考较弹奏者的功力与技巧,还要合奏时心有灵犀,彼此知晓,才能弹出情致来,要不然哪有相思相守的韵味。
甄嬛:积云姑姑这番话,倒是叫我瞎猫碰上了死老鼠,我和王爷彼此知晓那还说得过去,若说情致韵味,那真真是贻笑大方了。
积云:是我说得高兴忘了分寸了,娘子别见怪才是。
果郡王允礼:从前只是琴笛的合奏,如今还有额娘的吟唱,当真是完美无缺了。
甄嬛:琴笛合奏只能感受其间韵味,倒不如直接吟唱出长相思的歌词,世间的情意于太妃而言是直接明了胜于隐约婉转。
舒太妃:甄娘子也算是我的知音了。
(完)